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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摊张姐被儿逼关摊,我跳广场舞惊艳全场!

发布时间:2025-06-11 15:25:22  浏览量:40

菜市场的早市还沾着露水,腥气混着寒气漫过来时,我正蹲在鱼摊后刮鱼鳞。不锈钢盆里的水浮着血沫晃荡,左手拇指早冻得发木——零下五度的毛毛雨裹着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张姐,来条胖头鱼!"隔壁豆腐摊的王婶探过头,"今儿咋没戴那串红玛瑙?"

我低头擦手,腕子上的红玛瑙被围裙蹭得发亮:"昨儿收拾鱼怕刮花了,收抽屉里了。"话音刚落,围裙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儿子小宇的消息:"妈,今晚回家吃饭,别做鱼了,您歇会儿。"

盯着屏幕上的字,我嘴角不自觉往上翘。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才回了个"好"。小宇上个月刚在城里买了房,媳妇怀孕三个月,总说要接我去享清福。可这鱼摊开了十五年,老主顾们早上路过喊"张姐"的声音,比"妈"还熨帖。

正发着呆,斜对角的李叔拎着袋橘子晃过来:"老张,听说你最近常往文化广场跑?"

我手一抖,刮鳞刀"当啷"掉进盆里。李叔眯眼笑:"该不会跟那帮老太太跳鬼步舞去了?我家那口子说,前儿见你穿条花裙子,扭得跟朵牡丹似的。"

我弯腰捡刀,指甲缝里还嵌着细碎的鱼鳞:"就...就随便活动活动,跳了两回腰不疼了。"

"哎哟张姐这是要当舞后啊!"卖蔬菜的刘姐凑过来起哄,"上回我瞅见你跟穿红毛衣的王姨学动作,那腰肢比我家闺女还灵便。"

我脸烫得能煮鸡蛋,低头拨拉秤盘里的鱼。哪是两回?这半个月我每天收摊早,骑电动车绕半个城去文化广场,躲在树后偷学。直到上周三,领舞的王姨拽住我胳膊:"大妹子,你这身段天生该跳舞,跟我一块儿练!"

那天回家晚了半小时,小宇电话里急得直跺脚:"妈,您要是累着摔着咋办?我媳妇说现在好多老太太跳广场舞受伤,您可别凑这热闹!"

我把电动车停在楼道里,冻得直搓手。手机屏幕亮着,小宇连发三条消息,最后一条是:"明天我去帮您收摊,您在家歇着。"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摸出衣柜最上层的红裙子——十年前小宇结婚时买的,只穿过那一回。布料还带着樟脑丸的味道,软乎乎贴在脸上。镜子里的人,腰上堆着肉,眼角的皱纹能夹碎芝麻,可王姨那句话在耳边转:"老张,你眼里有光。"

第二天下着小雨,我特意戴上红玛瑙。收摊时故意把秤砣碰得叮当响,等小宇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捡滚到脚边的鱼。

"妈,您手..."小宇蹲下来要扶,我躲开了。他的手温温的,可腕子上的红玛瑙硌得生疼——这双手杀了十五年鱼,指节粗得像老树根,指甲盖永远泛着青。

"走,回家。"他推着我上电动车,"给您熬了姜茶。"

坐在后座闻着他外套上的洗衣液味,突然想起二十岁那年。小宇他爸骑二八杠载我去县城,我也是这么坐着,风把他的蓝布衫吹得鼓鼓的。那时我总说:"等有钱了,我要买条带蕾丝边的红裙子。"

他爸应:"等儿子上大学,给你买十条。"

可他没等到那天。小宇上大二那年,他爸在工地摔了,赔偿金刚够还债。我咬着牙盘下鱼摊,每天凌晨三点去水产市场进货,杀鱼时血溅一身,手指泡得发白。

"妈,到了。"小宇的声音拉回现实。他新买的房子在六楼,没电梯。我扶着楼梯扶手往上挪,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小宇走得快,后背绷得像根弦。

"妈,您最近是不是压力大?"他接过菜篮子,"要不把鱼摊转了?我每月给您打钱,您在家种种花,跳跳广场舞..."

"我乐意跳广场舞!"话冲出口,我自己都惊了。小宇愣在楼梯上,菜篮子晃了晃。"你爸走时说让我好好活。"我摸着楼梯扶手上的木刺,"这些年我是鱼摊张姐,是小宇他妈,可什么时候是张桂芳?"

小宇没说话,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格外响。客厅飘着姜茶甜香,茶几上摆着孕妇奶粉和叶酸。我突然想起王姨的话:"老张,下周六社区广场舞比赛,跟我们去?"

"小宇,"我摸着腕子上的红玛瑙,"妈想参加比赛。"

他倒姜茶的手顿了顿:"比赛?"

"就社区组织的小比赛。"我低头看沾着鱼腥味的鞋,"王姨说我跳《最炫民族风》节奏感特别好。"

小宇没接话,姜茶热气模糊了他的脸。正想打圆场,手机震动起来——是王姨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我穿着那条红裙子,跟着音乐甩胳膊踢腿。王姨在旁边喊:"老张,胯再扭点!对,就那样!"镜头晃了晃,能看见围观的老太太拍着手笑,穿黄棉袄的喊:"张姐这腰,比我家小孙女还灵!"

小宇凑过来看,屏幕光映在他脸上。他突然笑了:"妈,您这裙子...挺好看的。"

我心跳得厉害,红玛瑙在腕子上硌出红印子:"小宇结婚时买的,就穿过一次。"

"那明天我陪您买双软底鞋?"他耳尖发红,"跳舞穿的,得合脚。"

我猛地抬头,他正盯着视频里的我。"我媳妇说,"他挠挠头,"她说您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比赛那天飘着细雪。我系着王姨送的红丝巾,小宇蹲在后台帮我系鞋带:"妈,您腰别太使劲。我媳妇孕吐厉害来不了,让我拍视频给她看。"

舞台铺着红地毯,我站在最中间。音乐响起时,王姨小声喊:"老张,眼神亮点儿!"我望着台下,小宇举着手机,镜头晃得厉害。他身后,李叔举着保温杯,刘姐举着刚买的白菜,连总说我"瞎折腾"的卖肉老张都挤在第一排。

突然想起十五年前的冬天,我蹲在鱼摊后刮鱼鳞,手冻得握不住刀。那时总想,要是能穿上红裙子,在暖和的地方跳跳舞,该多好。

音乐到高潮,我跟着节奏转了个圈。红丝巾飘起来,扫过王姨的脸。她冲我笑,眼角的皱纹堆成花。台下掌声响成一片,小宇的手机举得老高,镜头里能看见他泛红的眼眶。

散场时,小宇帮我叠演出服:"妈,我媳妇说她怀孕后最羡慕的就是您。"

"羡慕我什么?"

"羡慕您眼里有光。"他把红裙子放进我怀里,"以前您总说'等小宇结婚'、'等小宇买房',现在您说'我想跳舞'、'我想穿红裙子'。"

摸着裙子上的蕾丝边,我想起二十岁的自己——那时的张桂芳,眼里也有这样的光。

回家路上,小宇骑电动车载我。风掀起红丝巾,扫过他后颈。他大声喊:"妈,下周比赛还去不?"

我仰头看天,细雪落进脖子里,凉丝丝的:"去啊,妈还没跳够呢!"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两个影子叠在一起,一个高,一个矮,都带着摇晃的弧度。路过菜市场时,鱼摊的灯还亮着——老张头在替我守摊,见我们过来,冲我挥了挥手。

现在我常想,女人的魅力到底藏在哪?是二十岁的青春,三十岁的温柔,还是五十岁的自在?那天在舞台上,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皱纹,腰上有肉,可眼睛里闪着光。那是我十五年没见过的光。

你说,女人的魅力,到底是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还是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标签: 广场舞 姜茶 鱼摊 红玛瑙 张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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