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