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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剧演员谢幕时竟上演高难动作,引发观众惊叹连连

北京国家大剧院的舞台灯光在谢幕时分骤然亮起,首席舞者李若雪单腿直立于舞台中央,另一条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扬起,脊背绷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这是 2025 年 4 月 15 日晚《逐风者》舞剧的终章,当演员们接连展现高难度肢体动作时,观众席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如同潮水,一次次漫过雕花穹顶 —— 那些挑战人体极限的旋转与托举,正将舞蹈艺术推向力与美的巅峰。

李若雪的 “螺旋风暴” 是整场演出的华彩。她以手掌撑地,双腿在半空划出连续的圆环,身体如高速旋转的陀螺,裙摆扬起的弧度精准切割着追光,在地面投下颤动的光影碎钻。更令人屏息的是双人协作段落:男舞者周明远将搭档沈玥抛向近四米高空,她在滞空瞬间完成三次团身翻转,落地时足尖轻点对方掌心,肌肉紧绷的小腿与伸直的手臂形成完美的力学三角。这些被编导称为 “空中风车” 的动作,实则是成百上千次摔倒后的肌肉记忆:沈玥的训练日记里夹着泛黄的创可贴,记录着她为控制旋转角度在地板上磨破的十三处皮肤。

观众席第十排,中学生陈小雨攥紧了手中的节目单。当群舞演员以 “风车矩阵” 展开,二十个身影同时向不同方向高速旋转,她眼前的舞台仿佛化作流动的星云,肢体带起的气流甚至让前排观众感受到微风拂过。“他们的肌肉在发光。” 她事后在作文中写道,“那些在空中定格的瞬间,像是用汗水和勇气写成的诗。” 退休工程师王建国盯着台上演员绷直的脚背,想起自己女儿学舞时脚踝肿胀的模样:“每个旋转都是用疼痛换的,你看他们手腕上的护具,比我的劳保手套还厚。”

后台化妆间里,周明远正在用筋膜枪放松肩颈肌肉。谢幕时那个托举动作,他的斜方肌承受了近 120 公斤的压力,护腕上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盐粒的白光。镜子里映出他后背的肌效贴,像一片片银色的鳞甲,那是为防止腰椎劳损特意定制的保护装置。“第一次练抛接,沈玥摔在我胸口,差点岔了气。” 他笑着揉了揉腰间的旧伤,“但今晚落地时听见全场吸气,突然觉得这些年的淤青都值了。”

最动人的细节藏在谢幕尾声。当李若雪完成最后一个高难度旋转,单膝跪地喘息时,前排小观众突然举起手绘的风车道具 —— 那是用舞剧宣传单折成的,叶片上歪歪扭扭写着 “姐姐好厉害”。她泛红的眼眶里闪过泪光,想起集训时每天重复 200 次旋转的日子,膝盖上的护具换了又换,却从未想过放弃。“舞蹈是用身体写的诗,而观众的掌声,就是最好的标点。” 她后来在采访中说。

散场的人流中,有位白发老人驻足舞台合影。他是三十年前的芭蕾舞演员,如今看着新一代舞者在台上绽放,浑浊的眼睛里映着当年的自己 —— 那些在练功房镜子前重复的动作,那些为了 0.1 秒的完美而付出的日夜,此刻都化作台上的璀璨瞬间。夜风穿过剧院的廊柱,将一张被揉皱的节目单吹向舞台,上面 “风之轨迹” 的烫金字样在路灯下闪烁,如同舞者们用汗水刻下的艺术年轮。

当大剧院的灯光渐次熄灭,后台传来收拾器械的声响。李若雪和周明远仍在复盘动作,手机里播放着现场录像,逐帧检查旋转时的重心平衡。他们不知道,在某个观众的日记里,这场演出被写成:“原来人类可以用身体对抗地心引力,用努力将不可能变成舞台上的永恒。” 那些在空中划过的弧线,那些定格的高难姿势,早已超越了舞蹈本身 —— 它们是人类对美的极致追求,是用疼痛与坚持编织的,关于梦想的璀璨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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