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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自述:孤的一生,与天下共舞,最终吾也是心有不甘,奈何?


“我是曹操,字孟德。有人说我是奸雄,有人说我是枭雄,但若你问我——孤不过是个被乱世推着走的凡人。生于宦官之家,祖父曹腾是四朝元老,父亲曹嵩官至太尉。可世人看我,总带着‘阉党之后’的轻蔑。少年时,我游侠放荡,不治学业,连名士宗世林都拒我于门外。他冷冷一句‘不与阉竖之后为伍’,像根刺,扎进我骨头里。但我不服!若天下人轻我,我便要让天下人惧我!”


“二十岁那年,我任洛阳北部尉。京城权贵横行,我偏要立规矩!五色棒悬于衙门,蹇硕的叔父夜行犯禁,我一棒毙之。满朝哗然,我却笑了——这乱世,若连法度都成了摆设,何谈匡扶汉室?可代价呢?我被贬顿丘,成了权贵的眼中钉。但我不悔,乱世需猛药,我曹操,便是那剂药!”


“黄巾乱起,天下崩裂。我率军入兖州,收编三十万青州兵,安置百万流民。屯田!荒地分给百姓,耕具由我出,收成五五分成。你们可知袁绍的兵吃桑葚河蚌,我的兵却粮草充足?北方的安定,是孤一刀一枪、一犁一锄打下的!‘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这话狂吗?不,这是事实!”


“赤壁一战,我败了。八十万大军灰飞烟灭,但我最痛的不是败给周郎的火,而是败给自己的傲。那夜江风如刀,我问荀彧:‘文若,孤错了吗?’他沉默。后来我才懂北方铁骑踏不平江南的烟雨,正如我的野心填不满天下的沟壑。可若重来一次,我仍会南下——英雄的路,从来不是算出来的!”


“有人说我‘挟天子以令诸侯’,可若没有孤刘协早饿死在洛阳街头!我给他锦衣玉食给他虚名尊位,他却用衣带诏刺我。哈!多像这世道——真心换不来真心,唯有权力永恒。铜雀台上我大宴群臣,赋诗横槊:‘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台下荀彧的眼神,冷得像冰。他至死都以为我要篡汉,殊不知……孤只是怕!怕我一死,中原再裂,百姓再陷血火!”


“晚年我颁《让县自明本志令》,一字一句皆是血泪。‘孤本欲辞官归乡,筑精舍读书射猎’,可天下未定,我怎敢退?行军过麦田,马踏青苗,我挥剑割发代首。世人笑我作戏,却不知——法若不立,何以服众?这缕白发,是孤对规则的敬畏,更是对野心的枷锁。”

“建安二十五年,洛阳的春风格外冷。孙权劝我称帝,我笑答:‘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称帝?罢了。这一生我杀过无辜,负过挚友,骂名早已背够。临终前我吩咐婢女:‘分香卖履,各安生计。’若你问我悔吗?悔!悔未能早十年遇见郭嘉,悔未能再活二十年一统山河。但若问我值吗?值!至少这乱世,因我曹操,少流了三十年的血。”


“后世如何评说?由他去吧!孤这一生,对得起汉室,对得起百姓,唯独对不起……那个在成皋误杀吕伯奢一家的少年。若有来世,愿做田间老农,再不见刀光剑影,再不闻天下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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