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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美艳逼人的知名明星邀请我共舞,前妻终于慌了神

结婚七年,我却一直做和尚。

只因老婆一句想要柏拉图式的恋爱,即便欲火焚身,我也克制自己不去碰她。

可没想到,真实的原因竟是她要为死去的竹马守身。

再睁眼,我和老婆双双重生。

这次,我决定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七年后,她成了国际顶尖的钢琴家,和她的竹马陈鸣,在大型晚宴上双手联弹。

见我还是孤身一人,她怜悯的望过来。

“阿琛,我知道你忘不了我才一直单身,但是这么多年,你也该释怀了。”

我淡淡一笑,却不开口。

直到美艳逼人的知名明星邀请我共舞,前妻终于慌了神,

她猩红着双眸质问我,

“她是谁!你不是说要为我守身如玉吗?!”

……

“多少年了,李琛你还是这么拿不出手啊。”

宴会厅中心,白梦洁一脸冷漠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些许讥讽。

周围的老同学们此时也都开始窃窃私语。

“当年就配不上人家,现在更是一文不值,你说李琛到底是怎么想的?”

“穿得破破烂烂就来参加宴会,真是半点脸都不要了啊。”

“破罐子破摔呗,上学时候就是舔狗,现在真像一条狗了。”

重生后分别七年,白梦洁半分情面都不给我留,也在情理之中。

夫妻本是同林鸟,但我们做夫妻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白梦此番行径,倒也合情合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剧组杀青后,我便匆匆忙忙赶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浑身灰头土脸,确实比不过白梦洁光芒万丈。

七年来,白梦洁早已是世界闻名的钢琴家。

只有我,无人问津。

身子有些打颤,我好不容易扶稳椅子,正要坐下,一道男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梦洁,到时间了,我们上台吧。”

男人从人群后走出来,向白梦洁伸出手,动作十分优雅。

我认得他,白梦洁的青梅竹马,钢琴家陈鸣。

上一世,我们的婚姻维持七年,只因她说有身体洁癖,不能被男人碰,

所以我纵然有欲望,也一直隐忍自己。

但直到意外去世之前,我才明白,白梦洁不是有洁癖,

只是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个人存在。

而这一世刚开始时,她也果断的离开。

我明白,她是去找陈鸣了。

既然她心里始终有别人,那我不如放手成全。

现在,我眼睁睁看着两人走上舞台四手联弹,

贝多芬的《致爱丽丝》悠扬响起,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留学归来的就是不一样!咱们的老同学现在已经有了大师风范了。”

“那可不!要我说,当年她和李琛分得好!不然怎么会有今天的成绩。你看,他们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被困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能有什么出息?更何况就李琛那个穷酸样,切……我都懒得说!”

议论声此起彼伏。

但这些话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在剧组待的时间太久,又没有进食,我的脑袋已经开始晕眩。

终于一曲结束,在众人的恭维声中,白梦洁和陈鸣挽着手躬身致谢,晚宴也终于开始上菜了。

此时同学张浩的声音响起,带着浓烈的嘲弄:

“阿洁的技巧越来越精湛了呀,听说这首曲子,当年你还专门录过唱片给李琛?这么好的东西,啧啧,可真是喂了狗……”

瞬息间我的眼角余光看到,白梦洁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有人看出气氛不对,立即捂住了说话之人的嘴,脸上也显现出些许难堪来。

倒是陈鸣面色不改地走上前来,缓慢开口:

“那时候我们家梦洁还小呢,小孩子懂什么啊?她早就忘干净了。”

“对了,下个月就是我和梦洁的婚礼,大家一定要来啊!”

随着陈鸣的话,气氛缓和了,一些谄媚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人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

可紧跟着“啪嚓”一声,不合时宜的巨大声响出现,所有人又再次看向了我。

刚才取餐具的时候,我手抖不稳,玻璃杯掉落在地,碎了一片。

顷刻间宴会厅里安静了,所有人都没说话,看我时也都面色不善,似乎都觉得我意有所指。

半晌过去,是白梦洁先幽幽叹了口气:

“阿琛,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你确实没必要……”

我没时间看她,直到吃了口香煎小牛柳才反应过来:

“这个好吃哎,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话音落地,白梦洁的脸瞬间阴晴不定,五味杂陈的同时,似乎带着些恨到牙根痒痒的怨。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再活一次都比不上陈鸣半分!”

她重重地一跺脚,转身直接走了。

我看了眼陈鸣,又打量了下自己,只能苦笑一声。

刚在剧组里熬了两个多月,杀青后又飞机连高铁赶了八小时的路,

此时的我连头发都是鸡窝的形状,

哪儿比得上一身高定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的陈鸣?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对于即将饿到低血糖的我来说,赶紧吃两口东西才是要紧事。

见到白梦洁离开,老同学们也识趣地散开,反而是陈鸣凑了上来,

俯下身,沉着声音,带着些威胁:

“李琛,我劝你识趣一点,这样大家都体面。”

陈鸣的威胁,其实十分无力。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一个与我生活早已无关许多年的人,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可他却似乎把这当作了我在服软,脸上顿时露出些得意的笑来。

或者说,是小人得志也不为过。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白梦洁很快走了回来,把两叠钱摔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二十万,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也别再追你那个什么编剧梦想了,多做点实际的事情吧。”

我诧异地抬起头。

白梦洁脸上的表情我看不懂,可一旁的陈鸣却显现出些许怨毒。

没等他们说话,又有帮腔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大编剧,你这些年勤奋写作,写出什么名堂了吗?”

“还不如人家白老师,短短七年,就已经世界闻名了。”

“咱们老同学里就有大老板,不然你求求人家,让人家施舍你一份工作怎么样啊?”

这些话传进耳朵里,我不由得心头一悸。

上一世为了白梦洁的钢琴梦,我放弃了极好的出国机会,选择打零工,全力支持她的梦想。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租住在地下室里,哪怕阴天潮湿、雨天漏水,白梦洁都没有说过半句怨言。

有一次她高烧到半昏迷,我寸步不离地照顾,迷迷糊糊中,白梦洁搂住我的脖子,轻声说出了那句戳穿我心脏的话:

“李琛,我以后……一定要在维也纳金色殿堂……为你演奏……独奏……只为你一个人……”

那一刻我笃定,白梦洁就是我的宿命。

可时过境迁,物是人已非,所谓的承诺更变得轻飘飘的,比草还贱。

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推开了桌面上的那些钱。

“谢谢,我不需要。”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呢?自己都穷成什么狗样子了,还把老同学的好心当作驴肝肺……”

有人愤愤出声,却被陈鸣打断。

他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大家不要激动,也不要这么说李琛了,现在各行各业都不好过,李琛混得差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他说完,顿了顿,又转向我说道:

“但是李琛,我公司还有一个保洁员没招到,月薪五千单休包吃住,你考虑考虑?”

“靠自己赚钱吃饭,总比靠女人养要好,对吧?”

他刚一说完,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哄堂大笑,所有人齐齐看向我,好像陈鸣说的就是真相。

人群中,唯有白梦洁的面色变了变,但仍是不动声色揽住陈鸣的胳膊。

她的态度,已经明显。

这世界上真的有很愚蠢的人,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真相。

我轻轻笑了笑,摆手: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有些话要是再说下去,就真的说得多了。”

我十分认真地看着陈鸣的眼,可他的脸上却露出许多惊惧与心虚来。

白梦洁没说话,陈鸣自恃身份自然不好多说,便也悻悻然离开了。

很快一众老同学们便围上来,想要灌我酒,被我礼貌拒绝后,他们嘴上开始不留德。

“李大编剧,这样,别怪兄弟不帮你,一千块,帮我写个自传怎么样?”

“你看你说的是人话吗?都是老同学,李琛啊,八百,帮我写,可以吧?”

“你出八百算什么?我五百!”

“我三百……”

他们聒噪地围在我身边,像是一只只大嘴猴,借着酒劲,疯狂展示自己身上的丑态。

我半分不理,只沉默地进食,想要尽快压制掉剧烈的胃痛,让自己的精神恢复正常。

偶然间,我的眼角余光看到,白梦洁看向我时,双目中最后一丝遗留的情感,也消失了。

又或者不是消失,而是泯灭,顷刻消散,彻彻底底,

没有一丝丝犹豫,也不念半分旧情。

那个我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优雅地从陈鸣手中接过一杯红酒,

望着我的时候,脸上除却冷漠,就只剩下了嗤笑与嘲讽。

她好像把过去的一切都判定为虚假,要在当下彻彻底底地抹杀。

感受到这一切的瞬间,我的心不由得针扎似地痛。

那种痛,锐利无比,就像是被什么活生生撕开了一般,却没有什么鲜血淋漓,

因为所谓的血,早就混着泪,流了个干干净净。

哪怕过去了十四年,我仍能记得告白成功那天,白梦洁对我说过的那些话。

“李琛,我会对你好的,你也要一辈子对我好。”

“李琛,我以后要做全世界最顶层的钢琴家,你也要做全世界最厉害的编剧,好不好?”

“李琛,我爱你。”

逝者如斯夫,白驹又过隙,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如今却好像梦幻空花。

今天的白梦洁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否认我。

否认我,就等于否认她的过去,

哪怕这些过去,在这一世并不存在。

或许对她来说,这一刻,才是她自己想要重生的开始吧。

人群之后,当着白梦洁的面,陈鸣不动声色地轻轻摆了摆手。

她看到了,没有阻拦,更没有任何反应。

紧跟着,有老同学开口,阴阳怪气:

“李琛啊,快三十的人了,得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现在和人家白梦洁,早就一个天一个地了。”

“再说,今天要不是陈鸣的面子,你能进得了这个宴会厅吗?要知道这里可是顶流女星林婧的私人会所!”

“对呀,我还想着今天有没有机会跟大明星合照呢!”

有人带头,话题立即跑偏,借着顶流女星林婧的名头,不停地贬损我,

似乎想要将我踩到尘埃里,一下又一下地踩死才好。

他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白梦洁却在人群外轻啜一口红酒,端庄而不失优雅。

她知道,都是陈鸣安排的人,都是他做的。

但是,现在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待到所有人聊到亢奋时,陈鸣站出来走上前,似是有意又无意般说道:

“大家放心,林老师说了,今天有时间,会来和大家见一面的。”

“真的吗?”

“太好了!陈鸣,你一定要帮我要签名!”

“还有我还有我,我要合照!”

“好好好,我一定会帮大家争取的……”

讨论再次热络了起来,而我就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一般,像是一粒灰,隐入尘埃。

不过好在没有人再来骚扰我了,我终于吃饱了。

“是林婧!林婧来了!”

不知道是谁先吼了一句,紧跟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全露着热烈的亢奋。

只见宴会厅的大门被打开,四个戴着墨镜的保镖站立一旁,

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其他六个保镖的簇拥下优雅地走了进来。

她一身高定礼服,脖颈上的相恋闪闪发光,清冷、优雅又艳冠群芳,

恍若仙子洞开天门骤然降临,光芒万丈,轻而易举地将白梦洁比了下去。

人们簇拥而上,一个个瞬间化身疯狂的粉丝,尖叫着想要挤过去,却被保镖们一一拦下来。

唯有陈鸣成功挤了进去,脸上带着谄媚的笑,不动声色地递过一张银行卡。

“林老师,您今天能来实在是太感谢了,这是……”

这一刻的陈鸣好像是个奴才,仿佛唯有伺候林婧,才是他的本分。

林婧依旧优雅,她轻轻一偏头的动作,就好像是白天鹅一般,引动一众人的尖叫。

而后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神一变,旋即随意推开陈鸣的手,轻声道:

“今天好热闹,我有点想要跳舞了。”

陈鸣先是一愣,紧跟着激动到磕巴起来:“这……这好啊……我来安排……”

可惜轮不到他来安排,懂眼色的保镖一把将他拽到一旁,让开了路。

随后所有人就都看到,林婧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轻轻伸出了柔软的手,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常说小别胜新婚,为了我们的新婚,我们一起跳支舞吧~”

一瞬间,全场陷入到了寂静当中,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林婧,并且也望着我。

陈鸣的脸顿时绿了,手里捏着的银行卡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整个人的身体好像是乱了代码一般,无所适从。

白梦洁的表情混乱了起来,变化不停,在难以置信与怨恨中来回切换,

似乎她自己也不清楚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脸色。

我缓缓站起身,眼神只看着林婧,笑着伸出手说道:“好啊。”

顿时整个宴会厅里炸开了锅,周围人们的窃窃私语啥时间传入到了我的耳中。

“不可能吧?我都看到了什么?”

“那可是林婧,绝对的顶流,肩扛百亿票房的女演员啊!”

“李琛凭什么?他就是个废物,一个没什么作品的编剧,难道仅仅因为是同行,就能被大佬青睐吗?”

聒噪声音入耳,林婧略微显现出些许不耐烦的神情来,却维持着一贯的优雅,淡淡说道:

“这里好吵,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我依旧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都听你的。”

似乎是我与林婧之间平淡如水、一如往常的对话,刺激到了某颗幼稚又脆弱的心灵,

这一刻我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东西崩碎的声音。

紧跟着白梦洁快步走上前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只憋出一句话来:

“李琛,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找这些演员陪你演戏?”

瞬息间我就看到,陈鸣慌了,他满脸慌张地想要上前来,却被保镖们硬生生地拦住。

我只是微微一笑,维持着最基础的体面,什么话都不想说,也不屑于说。

林婧轻轻扭头,瞥了白梦洁一眼,没搭理,只看向我说道:

“最近跟组,辛苦你了,我们回家,我帮你好好放松放松~”

我脸上露出灿然的笑:“好的,都听老婆的!”

“什么?你们结婚了?!”

白梦洁口中瞬间发出尖锐爆鸣,她指着我,难以置信地说道:

“李琛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过,这辈子要为我守身如玉吗!”

我身旁的林婧没有说话,她好像是听见了狗叫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梦洁。

但我知道,这是林婧一贯的性格。

哪怕是圈子里有名的好脾气,可林婧的忍耐,却也是有限度的。

下一刻,白梦洁好像是被我们的态度刺激到了一般,她抬起手指着我,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凭什么……你配吗?”

顷刻间,我从林婧的双眸中看到了怒火,于是连忙挽住了她的手,轻声道:

“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的。”

白梦洁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好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火山一般,

竟是眼见着就要当场晕厥过去。

是啊,眼睁睁当场看着被自己像垃圾一样丢掉的人,

却成了高于自己无数层次的人手中的珍宝,任凭谁心里也不会好过。

这时候陈鸣终于从保安的阻拦下冲了出来,他站到白梦洁身边,先是轻声安抚着对方,

而后转过头来,满脸歉意地对着林婧开口,几乎是恳求道:

“林老师,对不起,我们家梦洁今天冲动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

“不要?你这算是道歉么?”

林婧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愠怒:“陈鸣,若不是因为你教我侄子钢琴,要不是因为小侄子求我,你以为你能带这么多不三不四的人进入我的私人会所么?”

“现在,你的人,竟然还在我的会所里,侮辱我的老公,这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类,所能做出来的事情么?”

“我什么也不想说了,请你立即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从今天开始,你也不要继续当我侄子的钢琴老师了。”

话音尚未落地,我就看到陈鸣浑身不停地冒冷汗,

而后整个人不由得一个踉跄,身体狠狠地晃荡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看见这一幕,我心底不由得暗笑。

他陈鸣之所以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那个尚在读小学的学生,也就是林婧的侄子。

若非林婧的亲戚力捧,陈鸣哪儿有机会在音乐界抛头露面,甚至还能带上白梦洁?

如今得罪了自己最大的金主,他陈鸣以后的日子会怎样,已经不言而喻了。

所有都眼睁睁看着陈鸣整个人颓了下去,失去了所有精气神一般,

哪怕白梦洁不停地拽着他的胳膊和衣服,他都一动不动。

是啊,哪儿有人能在顷刻间一无所有之后,还能维持正常呢?

白梦洁一时间也失了魂,只顾着喃喃自语道:

“凭什么,他李琛凭什么……他明明只是个废物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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